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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杆研究:“风投之王”的成功之道 |
红杉资本与唐·瓦伦丁(DonValentine) 红杉资本创始于1972年在美国硅谷成立。创始人唐·瓦伦丁(DonValentine)共有18支基金,超过40亿美元总资本,总共投资超过500家公司,200多家成功上市,100多个通过兼并收购成功退出的案例。 在成立之后的30多年之中,红杉作为第一家机构投资人投资了如Apple, Google, Cisco, Oracle, Yahoo, Linkedin等众多创新型的领导潮流的公司。在中国,红杉资本中国团队目前管理约20亿美元的海外基金和近40亿人民币的国内基金,用于投资中国的高成长企业。红杉中国的合伙人及投资团队兼备国际经济发展视野和本土创业企业经验,从2005年9月成立至今,在科技,消费服务业,医疗健康和新能源/清洁技术等投资了众多具有代表意义的高成长公司。红杉中国的投资组合包括新浪网、阿里巴巴集团、京东商城、文思创新、唯品会、豆瓣网、诺亚财富、高德软件、乐蜂网、奇虎360、乾照光电、焦点科技、大众点评网、中国利农集团、乡村基餐饮、斯凯网络、博纳影视、开封药业、秦川机床、快乐购,蒙草抗旱、匹克运动等。作为“创业者背后的创业者”,红杉中国团队正在帮助众多中国创业者实现他们的梦想。 投资新动向 红杉资本由于投资了匹克尝到了消费品行业的甜头,在近两年对消费品服务行业青睐有加。除了投资万达影院外,他们还布局瑞卡租车等公司,对在消费品和现代服务业方面一直比较重视,加上他们的名气相对比较大,有投资匹克的经验,因此,更容易获得到投资机会,在投资的时候,获得企业认可。 由于名气较大,因此募集资金相对容易,也就有了投资的弹药,而对项目的积累上,经过十年的磨练,看项目也比较有把握,因此,他们依然能够坚守投资。在2012年上半年,他们出手金额较大的是力美广告和小米科技。 目前,他们不缺项目,对行业判断与他们无二,而唯一比较紧张的就是资金,目前,市场上募集资金比较难。他们此前投资的项目由于处在消费领域,因此增速都惊人,并没有受到当前经济影响。 “风险投资业有很多‘层次’,你看上去很简单,但想做好,就要学习、领会很多层次。这跟好的绘画作品一样,即使表面看来简单,其实蕴涵大量的复杂性。”迈克尔•莫瑞茨比喻称。其人从不打高尔夫,业余时间喜欢绘画。而他对红杉的总结是:“我们是一群人,非常非常勤奋地工作,试图确定我们投资的下一家小公司能够变得伟大。” 这个曾经修习七年历史、撰写过两本商业著作的威尔士人有着绝佳的文笔和巧妙的比喻能力,但他更喜欢用朴素的方式阐述自己的理念。比如,关于一个不可忽视的小问题:红杉如何定义一家风险投资公司的成功? 2006年9月12日,亲临中国的莫瑞茨对着上百名创业者,阐述了这样一种观点:衡量创业公司的成功标准只有一个,活下去。而投资者的成功标准,就是最大程度帮助创业公司活下去。而在2004年的一次采访中,莫瑞茨称,好的风险投资公司需要保持两种素质:其一是有说服力的投资回报记录,其二是保持高度竞争性。 这并非虚妄之言。如果说红杉的独特之处体现于其连续30年走在技术潮流之前,深层次而言,这源于一些保持竞争力的方法:勤奋、保持好奇心和危机意识、不为市场波动改变投资基本原则、在长时间里形成合伙人之间的默契与共同进步。“它们并不难归纳,但很难长期落实”。 虽然这只是一家数十人规模的合伙人企业的方法论,但它实则具备很大的普适意义。在这个加速的商业时代,以往经年不变的商业模式往往在取得2、3年的成功后就面临挑战。看看微软、英特尔、索尼这些处境尴尬的创新先锋,以及整个汽车业——持续走在趋势前面,寻找那些具有巨大爆发力的商业机会,正是任何一家企业都应从红杉的经验中学习的。 投资策略特色 美国思想家爱默生曾说:“一个机构就是一个人影响力的延伸”。在红杉,这个人就是创始人唐•瓦伦坦。 所谓瓦伦坦的风格,可以归纳为一句话:“投资于一家有着巨大市场需求的公司,要好过投资于需要创造市场需求的公司”。 因其过于强调市场对一家公司的意义,多年以来,这句话被引申为更通俗的“下注于赛道,而非赛手”。 如果审视一下红杉投资组合中的创始人阵容,不难发现,虽然红杉很少寻找那些“八面玲珑”、能够解决从技术到管理的各种问题的创业者,但它最成功的项目通常由特点互补的团队构建。比如思科的创始人是一对情侣,桑迪•勒纳是个极富攻击性、精明且意志强大的女科学家,而其男友林•博萨克性格开朗、喜欢放手管理,且有些理论主义。雅虎的杨致远外向、喜欢思考商业事务,费罗内向、专注于技术。而Google的拉里•佩奇喜欢思考事情是如何发生,谢尔盖•布林喜欢对既成事实进行改善…他们都清楚自己的优点和缺点,以及另一个人所能对公司做出的贡献。 而且,红杉几乎很少投资于那些有过巨大成功的创业者,而更愿意投资于那些有过挫败经历的创业者。在红杉看来,那些持续成功的人往往并不能客观认识成功的原因,很容易陷入个人英雄主义而忽视了大势、时机、他人以及运气因素。而那些失败过的人,如果依然渴望成功的话,能够更好地审视自己。比如1970年代末期的威尔夫•科瑞根,他曾在摩托罗拉有过极好的提升过程,但他前往仙童半导体的几年则极不顺利。当瓦伦坦再次遇见他时,他已经从错误中学习到了什么是无效的,这让他获得了红杉投资于其LSI Logic公司的机会。与此相反,当乔布斯被苹果扫地出门,创办NeXT公司时,红杉反而没有对他进行投资。仅仅因为,这是一家“以复仇为目的”的公司。 这就再次回到了“赛手与赛道”的关系这一问题。就像莫瑞茨玩笑所说:“从生存几率上判断,你愿意赌天才跳下悬崖,还是赌普通人从二层跳下去?”。 没有下一个Google 瓦伦坦曾经宣称,自从自己1959年去到硅谷,“没有什么是革命性的,全是进化”。就是说,所有技术进步都是相互呼应的,所以投资决策并非凭空而来。 一定程度而言,红杉的故事的确可以被简化为顺应技术进化下的连锁反应:投资苹果电脑后,会发现它需要存储设备和软件,于是红杉投资5英寸软盘业务 Tandon公司和甲骨文,接下来便是将小范围内的电脑连接起来的以太网设备公司3Com,当以太网技术成熟,更广阔地域范围的电脑连接就势在必须,于是红杉找到了思科。而在互联网的基础设施成熟后,对雅虎、Paypal的投资就顺理成章。甚至,投资Google的最初想法是:至少它对雅虎的搜索引擎有所助益„„ 但本质问题在于:几乎所有风投公司都置身于科技流变之中,感受到宏观趋势变化并不困难,为什么是红杉频频抓住每次技术沿革中最优秀的公司? 红杉投资的独特之处 因历史的偶然性,彻底回答这一问题的充分必要条件并无可能。但值得思考的是:红杉投资过程的独特之处是什么? 首先,红杉并不顺应舆论营造的流行趋势。它很少附庸大公司们以大量资金打造的趋势,比如有线电视公司鼓噪的“交互电视”,也尽可能远离资本市场上的火热概念,如近年的纳米科技和P2P软件。 这种高度独立性在一些时候甚至显得过于冷酷。投资过甲骨文的瓦伦坦于近年公开否定拉里•埃利森提出的“软件业将被整合为几个大公司的天下”,却对小型软件公司的开放和创新表示赞许。曾因看到硬件外包潮流而投资于伟创力的莫瑞茨则无情指出,因为利润低、需要大量的市场推广预算、且需和零售巨头的自有品牌及亚洲的仿制品们肉搏,最近几年的热门投资概念之一消费电子产品是“大粪与泥潭”。 其次,红杉相信“思维模式迁转”(paradigm shift)下的小公司的机会。 在传统行业,“大卫战胜哥利亚”的故事并不多见,但在高科技领域,这却是主旋律。看看半导体行业,早在1960年代初,德州仪器已经规模巨大,但技术创新仍让仙童半导体迅速崛起,随后英特尔又超越了仙童。直到近年,长期的追随者AMD又在挑战英特尔的地位。 虽然行业的变迁发生得相当自然,但让某个个体坚持在潮流变换中持续自我更新,尤其是拒绝成功带来的束缚,则极为不易。 一个细节是,1967年瓦伦坦离开仙童前往国家半导体公司时,仙童的核心成员罗伯特•诺伊斯曾表示不解:“现在去办一家半导体公司太晚了。你为什么不留在这里,我们已经做得够好了,还能做得更好。”对此,瓦伦坦的回答是:“我的命运就是继续前进。”到了1969年,诺伊斯前去创办英特尔时,瓦伦坦特意致电对方:“鲍伯,两年前你跟我说太晚了,为什么你现在又去办一家半导体公司?” 在红杉内,瓦伦坦和他的合伙人努力保持永不停止的自我更新。每当红杉在一家开时代之先的公司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它都像电脑重启一般告别过去,重新寻找那些小的、未得到广泛认可的创新概念。 红杉资本与思科 要谈思科,就不能不谈红杉资本。红杉资本早期投资了思科,在很长时间里是思科的大股东。因为上市公司决策慢,保密问题,风险承受问题,财务审计问题都是障碍。因此思科需要一家VC公司配合,老东家红杉资本就扮演了这个风投和孵化的角色。 思科的创始人是一对夫妇,一个是斯坦福商学院的计算机中心主任,一个是斯坦福大学计算机系主任。最初只是想让两个计算机中心能够联网,结果弄出一个叫做路由器的东西来。这就是1986年生产出的世界上第一台路由器,让不同的类型的计算机可以相互连接,由此掀起一场互联网革命。1999年上市,市值一度达到5500亿美元,超过了微软。 要谈思科,就不能不谈红杉资本。红杉资本创始于1972年,全球最大的VC,曾成功投资了苹果、思科、甲骨文、雅虎、Google、Paypal等着名公司。红杉累计投资了数百家公司,其投资的公司,总市值超过纳斯达克市场总价值的10%。红杉资本早期投资了思科,在很长时间里是思科的大股东。被称为互联网之王的思科CEO钱伯斯就是当时红杉委派的。 思科强势崛起是在上市之后,并购重组是它崛起的基本路线,思科的整个成长过程就是并购的过程。每年少则并购几十家,多则并购上百家。思科利用自己的上市地位,象吸星大法一样的把行业内中小企业全部收入自己的囊中。 思科知道,这个行业的技术创新日新月异,作为全球领先的网络硬件公司,思科最担心的并不是朗讯、贝尔、华为、中兴、北电、新桥、阿尔卡特的正面竞争,而是颠覆性网络技术的出现。颠覆性技术一旦出现,自己的帝国就会一夜之间土崩瓦解。因此思科必须建立自己的行业雷达和风险投资功能,在全球范围内准确扫描新技术、新人才,通过风险孵化、并购整合到自己的体系里面来。 但是思科是上市公司,不适合扮演VC的角色,因为上市公司决策慢,保密问题,风险承受问题,财务审计问题都是障碍,因此思科需要一家VC公司配合。老东家红杉资本就扮演了这个风投和孵化的角色。一方面思科利用自己的技术眼光,产业眼光,全球网络,扫描发现新技术公司,对项目进行技术上和产业上的判断,把项目推荐给红杉,进行风险投资。 投资后联手思科对项目进行孵化培育,如果孵化成功了,企业成长到一定阶段,就溢价卖给思科,变现收回投资,或换成思科的股票,让投资变相“上市” 。这个过程是常态性进行的,于是思科就成了并购大王。 这一模式的运作机理和成功逻辑是什么?就是资本市场机制+产业整合效率! 其资本市场机制是:一个项目成长为A+的时侯,说明这个项目能长大,这时被思科并购,思科就能成长。思科能被预期成长,股价就能涨,就意味着思科可以更大规模融资,或者以股票来支付,从而有更强的支付能力不断去收购新企业。这就形成了一个良性循环,你预期公司成长,给我高估值,我的股票涨了,市值大了,结果我的股票很值钱,可以拿股票去支付并购更多的企业。并购之后我的竞争力更强了、规模更大了,行业地位更高了,我的企业就会变得更值钱……这就等于拥有了“发钞权”,其竞争力是别人难以企及的。这种模式资本运营是资本的重要逻辑和玩法,理解到位了就能玩出奇迹。 但这只是这个逻辑的一半,还有另一个逻辑——产业整合效率在发挥作用。并购进来的项目,镶嵌到思科的系统平台中,强化了系统的整体效益和竞争力。整合出效果了,华尔街给予更多的资本供应,有了资本供应,才能开展下一轮并购。通过并购,形成了更强的技术垄断,公司的价值越高。 在交易过程中,各方各得其利、十分满意: 新技术公司:获得了VC,赢得了存活和成长;卖给思科,创业者挣钱,思科的大平台也更有利于自己技术的创新和广泛应用。 红杉:依靠思科的技术眼光和全球网络,源源不断地发现并投资好项目。一旦孵化成功,高价卖出,获得高额回报,消化投资风险。 思科:充分利用自己的上市地位,用现金或股票支付,在全社会范围整合了技术和人才,强化了自己的技术领先优势,造就了产业上和市值上的王者地位。 华尔街:思科的技术领先和高速成长,成了明星股和大蓝筹,拉动了资金的流入和交易的活跃,促进了纳斯达克市场的繁荣。红杉的选项和投资管理能力得到了业绩的证明,资本市场持续地向红杉供给资本。 但是,思科虽然如此所向披靡、气势如虹、风光无限,技术创新的浪潮终究滚滚向前。当Google、Facebook诞生后,微软、思科就成了明日黄花。正所谓: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十几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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