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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泼斯坦之谜 |
爱泼斯坦的七个谜:超级富豪、性交易、顶级社交名流...... 来源:加拿大和美国必读 撰稿| 克雷登神学院咸鱼 即使爱泼斯坦已经死亡,我们仍然不知道究竟谁是爱泼斯坦。与其说爱泼斯坦的死是一个谜,不如说,爱泼斯坦本身就是一个谜。 笔者不愿提供这样或那样的阴谋论。与其提供一种阴谋论,不如提供诸多的疑点,供大家自行判断。 谜开始之前 可以说,爱泼斯坦唯一具有确定性的岁月就是从1953年到进入华尔街之前。生于1953年的他成长于科尼岛,毕业于拉飞逸高中后进入库伯联盟学院修读物理,然而2年后他就辍学了,转入纽约大学下属库兰特学院学习生物物理学。同样的,两年后,1973年他再次辍学。 但是从他退学这一刻起,正常的(尽管有点嬉皮士味道)、可以被确定的爱泼斯坦消失了。 1 他如何进入道尔顿学院? 离开库兰特学院的爱泼斯坦选择前往道尔顿学院教授数学和物理。但是罕为人关注的一点是,道尔顿学院作为纽约当地一所成立于1919年的著名高中,为什么会选择接纳一个没有大学学位的年轻人? 官方的资料显示,道尔顿学院在60年代开始进入腾飞期。即使需要扩充人员,这些扩充的人员也应该是在平均水准以上。显然爱泼斯坦不符合这些条件。这一切的一切都指明:爱泼斯坦的谜也许需要追溯到他的大学时光,他背后的“贵人”业已出场。 2 他的公司如何起步? 爱泼斯坦身边总少不了女性,爱泼斯坦被视为一个“PSD”式的人物——生于贫穷(poor),但是机智聪敏(smart)、对财富具有很深(deep)的执念,甚至于学生家长也认为他天生就是一个“华尔街的料”。很快,1976年,工作不到一年他选择进军贝尔斯登,成为了证券交易市场的一个地推员。 凭借他的数学功底,他很快被贝尔斯登的总裁Jimmy Cayne安排到一个特别的分支去专管那些富人客户的资金,帮助他们打税收系统的擦边球。也许是自身的执念,也许是大鳄的钱的刺激,1981年,他决定创办自己的机构——J. Epstein and Co。 老实说这家公司并没有什么太特殊的地方,帮助个人、家族企业资金管理。但最特殊的地方是,爱泼斯坦只接受十亿美元以上的委托。这不得不让人产生疑惑: 尽管爱泼斯坦在打理钱财确实有两把刷子,但是考虑到1980年代华尔街藏龙卧虎,10亿美元以上的客户为什么要把资金交给一个无名小卒打理? 10亿美元的门槛不是一个噱头,甚至是这家企业长期的信条。尽管爱泼斯坦确实具有一定人脉(在贝尔斯登为富人打理财产),但是公司刚刚成立就可以拉拢到客户。这不得不让人疑惑这个无名之辈能量之大。 爱泼斯坦自始至终都坚持他的10亿美元门槛,甚至于说即使是熟人,如果你只有7000万美元,他仍然会拒你于门外。 但如同前文所说,爱泼斯坦出身绝非大富大贵人家,他离开贝尔斯登“单飞”就是为了钱,哪一个基金经理会拒绝代理5000万美元呢?实在是匪夷所思。让人不得不联想他的门槛其实是想为客户搭建一个富豪俱乐部。 爱泼斯坦说:“我想要我的客户理解权力,理解责任,理解他们财产对他们的束缚。”但请别忘了,这时候的爱泼斯坦只是一个出身中产家庭、在高中教过书的老师。 4 他的机构如何运转? 与其他的基金不同,爱泼斯坦强调自己对于客户基金的绝对控制,要求自己能够自由地操作客户的基金——“为了最大化客户的收益”。这种运作要求确实很奇怪,但是确实是一种很好的方式。(所以不能算作谜的一部分) 但是奇怪的地方在于,爱泼斯坦几乎一个人负责客户的资金流动——对,1个人,没有助手、分析师,作出各种调度。这不禁让人质疑这种隐蔽的操作手段是否在暗示客户资金的不合法性。 更让人感到质疑的是他公司运作的规模。他曾经一度扬言他的公司有超过500人的运作团队,但是调查显示,他的助手仅仅有20人,她们不负责运转,而仅仅是负责客户的预约、行程安排,并且最让人质疑的是,这些助手清一色都是俏佳人。考虑到他的性侵案,让人不得不产生联想…… 5 张扬VS低调? 大概率而言,一个人的职业会匹配上他的生活态度。政客喜欢张扬,因为他们需要足够的曝光率来拉选票;真正的富豪喜欢低调,因为这是最安全的。 爱泼斯坦拥有一队飞机——不是一架,是真的一队,一年有860个小时在飞机上度过。有美媒称,克林顿曾20多次搭乘被称为“洛丽塔航班”的飞机。 爱泼斯坦在曼哈顿的豪宅占地45000英尺,斥资1000万美金翻修,因为他希望这所豪宅能够让他“再也不想住其他人的房子”。除此之外,他还有一座51000英尺的城堡、几家高尔夫球场。 他喜欢夸口自己的豪奢生活,多见诸于纽约诸小报。这似乎没有什么奇怪,毕竟没有他富的川普也喜欢干这事,但让人疑惑的是,爱泼斯坦不喜欢曝光自己的私人关系。 他资助过大量的学术研究(尽管这些研究的可行性都十分的可笑):例如人脑是不是电脑、西藏僧侣是不是有特异功能,但这些研究他几乎没有宣扬过,这种不符合他行事风格的做法不禁让人联想到“黑金”,并且值得一提的是,作为一个“科技爱好者”,他从不使用电脑和e-mail,这样做的理由也十分的牵强。他与多位科学家有交情(甚至包括霍金),但是这几乎没有被曝光过——直到现在。 最大的反差是与克林顿的关系,克林顿曾经与他共同访问非洲,同行的人还包括凯文·斯派西、成龙拍档克里斯·塔克。但是爱泼斯坦几乎不希望自己与总统出现在照片内,也想要淡化这一次出访。甚至表示过“这一次出访是国际象棋冠军下出的一步臭棋”。 6 如何逃脱司法? 早在2007-2008年,爱泼斯坦就已经面临刑事指控,涉嫌性侵未成年少女等多项罪名。然而这个案件成为了葫芦僧断葫芦案的典型。当时迈阿密检察官阿科斯塔最终和爱泼斯坦的辩护律师“梦之队”达成了不起诉和解协议,爱泼斯坦向州级法院认罪承担较短的刑期(并且在刑期内,他只需要每天在牢中待13个小时,不影响其生意经营)。 然而在今年案件曝光后检方才承认当年的和解协议不符合法律也不符合逻辑。 该协议的达成甚至连受害者都不知晓,她们一度以为爱泼斯坦仍在狱中服刑。同时程序也违规,因为检察官阿科斯塔和辩护律师负责人曾经是同事,并且曾经在案件办理期共进早餐讨论协议。这一切都有违程序,而最后的结果也仅仅是阿科斯塔辞职。 这一案件留下了诸多疑点: 阿科斯塔为什么要达成这一协议?(尽管他的辩解是迫于对方“梦之队”金牌辩护团队的压力) 阿科斯塔为什么连调查都没有执行?(阿科斯塔在案件办理过程中未申请搜捕令收集罪证)罪证里边究竟隐藏着什么? 美国司法系统自查自纠力度一向较大,为何该案件处理方式违规10年后才被曝光? 受害人如何被忽略?或者换句话说,受害人为什么直到今天才站出来质疑当年的判决? 爱泼斯坦曾经表示,他这辈子都在致力于结交各个领域的名流。哈佛校报在哈佛接受他的捐款后也曾盛赞他的朋友包括“一群政治家、商界精英和诺奖得主”,其中包括美国前总统克林顿、英国安德鲁王子、以及美国大律师艾兰·德萧维奇。 与爱泼斯坦交往的名人曾经都对其有不错的评价,然而在案发后,这些昔日的好友都似乎在撇清和他的关系。 特朗普早在2002年就盛赞爱泼斯坦生活的很巴适,但是在案件爆发后疯狂表示自己只是和爱泼斯坦有过互动。 英国的安德鲁王子则表示对爱泼斯坦的罪行十分“震惊”,而白金汉宫则表示安德鲁王子在2008年爱泼斯坦涉案后仍然选择在2010年拜访他的举动是不明智的,并澄清2010年后他再也没有拜访过爱泼斯坦。 而克林顿的表态则更让人质疑,他表示自己对爱泼斯坦的罪行一无所知,并且表示他已经十多年没有同爱泼斯坦说过话了,也从未去过爱泼斯坦的住所。爱泼斯坦似乎很惦记他的朋友,他在2012年购置了一名纽约美术学院学生的毕业作品——穿着蓝色裙子的克林顿。 对于名流而言,规避深陷丑闻中的朋友是正常的,但是集体性规避不得不让人产生疑惑。如果需要集体性规避,那么为什么2007至2008年案发后没有人表态?那时候的社交媒体几乎都漠视这件事。 爱泼斯坦的死也许是因为他威胁到了这个圈子的安全。 根据联邦法律规定,被起诉人有指控共犯的权利。也就是说,如果爱泼斯坦真的进入审判阶段,他有可能供出他的同犯。并且2007-2008年的案件FBI的公共腐败科业已介入,这表明这桩案件中至少有1人出任公职。 结合2008年案件调查进程中检察官阿科斯塔不申请搜捕令的举动,检方没有尽最大的努力去搜索罪证而直接达成协议,这是耐人寻昧的:假设爱泼斯坦家中确实有罪证,那获得了这些罪证即使在爱泼斯坦辩护天团的干涉下不能成功定罪,那至少检方也可以获得更多的砝码来谈判。换言之,检方代表阿科斯塔涉嫌渎职,与其说迫于压力不能定罪,不如说是不敢继续调查。 这种暧昧的司法操作无不暗示着爱泼斯坦的家中可能隐藏有大量的政治性资料。考虑到爱泼斯坦拥有太多的罪证,对于那些背后的人来说,他就是一颗定时炸弹。 如果爱泼斯坦供认同犯,那一定会冲击到那个担任公职之人;即使爱泼斯坦维护这个小圈子、不供认同犯,随着舆论压力的增大,检方不得不搜寻爱泼斯坦住宅、搜索结果必须被公布的时候,都将引起一场政治地震。 多年以后深陷身陷囹圄,爱泼斯也许后悔他为什么要辍学、为什么会弹一手好钢琴、为什么要进入华尔街。他以为只要他能像一只大蜘蛛一样搭建起自己的网络,在各个沙龙间左右逢源,他盖茨比式的生活就能继续下去。但现在他才知道,那个圈子弥漫着死亡的味道。 《Times》杂志曾经评述说,肯尼迪的死激发了美国人民的爱国情感,爱泼斯坦也许没那么伟大——他也绝不是低微的“老鸨”,他的死有可能在美国掀起一场风暴。(END) 爱泼斯坦狱中自杀,带走了多少秘密? 来源:世界说 七月初,特朗普多年旧友,现年66岁的亿万富豪杰弗里·爱泼斯坦(Jeffrey Epstein),在机场被FBI逮捕。爱泼斯坦被指在圈内秘密建立性交易集团,其本人也涉嫌性侵未成年少女。丑闻爆发以来备受关注,爱泼斯坦二十多年来的罪证被不断翻出,不少大人物也被卷入其中,事态愈演愈烈。 正当他身陷囹圄面临刑事指控时,美国纽约时间8月10日,爱泼斯坦被发现在曼哈顿监狱中上吊自杀。此前,在检方拒绝其保释请求后,他曾因在狱中失去知觉,被怀疑自杀未遂而短暂转入“防自杀监管”下。 而就在其自杀前一天,据美国CNN报道,纽约联邦法院公布了一份长达千页的相关文件。文件中提到,爱泼斯坦在其英籍女性密友吉莱纳·马克斯韦尔(Ghislaine Maxwell)的帮助下,曾将当时未成年的受害者维吉尼亚·罗伯特·杰欧福里(Virginia Roberts Giuffre)当作性奴隶。 杰欧福里被迫与上流社会人物进行性交易,其中不乏美国政府官员与参议院议员,甚至还包括英国安德鲁王子。爱泼斯坦的私人飞机“洛丽塔快线(Lolita Express)”的飞行日志上也记着无数社会名流的大名,而被点名的大腕均表示与杰欧福里毫无接触。 该重磅文件中还有许多他人为爱泼斯坦介绍年轻女孩的通话记录,以及爱泼斯坦所购性虐相关书籍的购物凭证。 作为案件核心人物,爱泼斯坦一死无疑对调查带来了巨大阻碍。许多线索或许就此戛然而止,而该案本身时间跨度之大,牵涉名人之多,关系之复杂就着实令人乍舌。 至于爱泼斯坦是如何从草根变身叱咤风云亿万精英后,又如何沦为阶下囚,恐怕一切要追溯到三十多年前。 草根变富豪 诡异神秘似盖茨比 1953年,爱泼斯坦出生于纽约布鲁克林一个中上层犹太家庭,他的父亲就职于城市公园部门。他的父母都认为教育是让家中几个孩子出人头地的方式。爱泼斯坦五岁起学琴,琴技精湛。脑袋聪慧的他擅长数学,连跳两级,16岁便高中毕业。之后,他先后于柯柏联盟学院(Cooper Union)与纽约大学求学,但都未获本科学位。 爱泼斯坦二十出头时,在曼哈顿一家私立学校教授数学和物理,虽然并没多热爱这工作,但在富家公子和千金的环绕下,他也浅尝到了金钱的美味。也正是在这所学校,他成为了美国著名投资银行贝尔斯登公司(Bear Stearns)主席艾斯·格林伯格(Ace Greenberg)孩子的老师。 在华尔街,有这么一种人非常受欢迎:穷却聪明,且有着迫切发财的欲望。爱泼斯坦就是这样的人,不久后,他就获得了格林伯格的赏识,跳槽到了贝尔斯登公司。在格林伯格以及现任CEO的指导下,爱泼斯坦表现出色,成为了公司有限合伙人之一,在金融界混得有声有色。1981年,他突然离开,创立了自己的公司。 他之后的具体经历留下的痕迹并不多,据《名利场(Vanity Fair)》2003年报道,爱泼斯坦曾告诉过80年代结识的老友,称自己是个“赏金猎人”,专找政府或有钱人“遗落的钱”。而这“遗落的钱”让他赚得盆丰钵满,又是置办波音727,又是购置私人岛屿,乐此不疲。 他还为自己营造了个充满神秘感的人设。一位华尔街人士如此评价道:“他是个神秘得像盖茨比的人,喜欢别人觉得他很富,会营造那种距离感。整个都很奇怪。”爱泼斯坦则说自己是个独行侠,不碰酒不沾毒,没什么夜生活。 现有的资料显示,爱泼斯坦对年轻女性的“喜爱”在圈内早已不是什么秘闻。2002年,彼时还未跨入政坛的特朗普以其好友身份接受媒体采访时曾表示:“我认识杰弗里15年了,他是个很棒的人,也很有趣。有人说他对于漂亮女人的喜爱程度能与我匹敌,他还喜欢更年轻的女人。” 谎话连篇 却与商业大亨“惺惺相惜” 爱泼斯坦也是一个非常擅长“吹牛皮”的人。 他向人自夸,当特斯拉CEO伊隆·马斯克一时冲动发的推特导致特斯拉股票暴跌时,他曾给马斯克提供过建议,他夸耀自己与前财政司司长紧密合作,还称自己担任过微软联合创始人比尔盖茨的税务顾问。但这三人的代表都表示爱泼斯坦的话一句都不能信。 华尔街上那些曾与爱泼斯坦紧密合作过的金融大鳄们,也是在其被逮捕几周后才幡然醒悟,当时爱泼斯坦所列的客户名单与提供的服务,都是为建立一个经验老道的投资人兼理财专家形象而撒的谎。 也是在80年代末,爱泼斯坦结识了维多利亚的秘密(以下简称维密)母公司有限品牌公司(L Brands) CEO 莱斯利·维科斯内(Leslie Wexner)。彼时,维科斯内早已白手起家,其用姨妈借给自己的5000美金打造出了一个30亿美金的商业帝国,其中就包含火遍全球的维密。 与维科斯内相识之后,爱泼斯坦开始越来越多地出现在公众视野,同时还涉足教育和政治领域。从上世纪80年代起,他就是美国最成功的金融人士之一,与多名政要私交甚笃,其“朋友圈”包括美国现任总统特朗普、前任总统克林顿等,甚至连他的传闻女友马克斯韦尔都是媒体行业大鳄的女儿。 在警方获得的爱泼斯坦的一本长达92页的黑色联络簿中,从好莱坞明星到媒体业亿万富翁再到政界大腕,记着全球众多上流社会人士的电话。虽然联络簿上有些人表示并不认识爱泼斯坦,但这份名单也无一不体现出了他扩张人脉圈的野心。 他的人脉不仅广,而且深。哈佛一名法学教授曾表示当他写完他的第二十本书之后,除了家里人,他只给爱泼斯坦看了草稿。其他联络人列表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对爱泼斯坦的评价也常常是“聪明”、“反应快”、“有活力”、“有好奇心”等等。 爱泼斯坦与维科斯内的关系则更加密切,他曾告诉《名利场》:“有人说我跟维科斯内像共用同一个脑袋一样,一人一边。” 维科斯内对他们的关系的描述是两者互补:爱泼斯坦擅长寻找政治和金融市场的规律,而自己擅长生活和时尚市场方面。除了商业上的合作外,维科斯内对爱泼斯坦的信任之深,甚至可以说是到了让人匪夷所思的程度。 纽约时报公布的一份1999年的3页文件显示,维科斯内给了爱泼斯坦以前者名义签署文件的权利:借钱、缴税、招聘等等。维科斯内还曾为了爱泼斯坦和自己的昔日老友兼商业投资伙伴分道扬镳。维科斯内甚至表示爱泼斯坦是他“最忠诚的朋友”。 爱泼斯坦甚至还掺合进了维科斯内的家庭中,他说服了维科斯内让他取代维科斯内基金董事会中维科斯内母亲的位置,还表示:“我代表了我的客户,如果我的客户需要保护,即使是来自家庭(的威胁),通常恨我的最好是其他人,不是我的客户。”他甚至自豪坦言“你估计也听说过我代表我客户的时候很凶狠。” 而与维科斯内的亲密关系,让爱泼斯坦这个喜爱年轻少女出了名的好色之徒有了更多“捕猎”的机会。 1997年5月,27岁的加州模特奥登被一个声称是维密星探的男人邀请到了圣塔莫妮卡一家酒店里,为品牌商品册试镜。当她进了房间,这个男人一把抓住了她,并企图脱下她的衣服。奥登哭着逃跑了,而这个男人就是爱泼斯坦。 据纽约时报报道,因为害怕爱泼斯坦会继续利用维密伤害其他女孩,奥登在遭遇性侵后的第二天就去了警察局报案。她在警方的报案记录,是爱泼斯坦所有指控中最早的一份。直到2006年,弗罗里达官方才以性侵犯等罪名起诉了爱泼斯坦。 而1990年代中期,两名维密的前高层管理人员就注意到爱泼斯坦在外冒充维密星探。这两位前高管表示,公司从不通过个人,而是从经纪公司招募模特。 据这两名前高管回忆,当这件事传进维科斯内耳朵里后,他表示会处理好。而维科斯内一直到2006年爱泼斯坦被起诉后的18个月后才与其断绝了来往。 在爱泼斯坦自杀3天前,据美国ABC报道,超百名模特联名上书维密CEO 约翰·麦哈斯(John Mehas),要求其对爱泼斯坦一案进行回应。 公开信的开头段落中提到:“我们听说了众多起模特遭遇性侵犯、强奸以及未成年性交易的指控。虽然这些指控与维密并无直接联系,但很明显,纠正该情况时,维密扮演着重要角色……这些男性利用与维密的工作关系诱惑并侵犯弱势女孩的行为让人十分不安。” 据《华尔街日报》报道,维秘模特公开信发布不久后,维科斯内在其慈善基金会的一份内部信中称,曾担任其个人理财顾问的爱泼斯坦曾非法挪用大量维科斯内家的资产,其中一笔高达4600万美金。 爱泼斯坦的种种行径无疑给他的旧友造成了大麻烦。正因为取消2019秀场而被置于舆论风口浪尖的维密,也因为领导人当年的“交友不慎”而引发市场遐想,据美国CBS报道,爱泼斯坦被捕后,维密母公司的股价甚至一度下滑。维科斯内对此在有限品牌公司内部发表声明称:“当时完全不知道爱泼斯坦这些被指控的行为。” 维科斯内在8月7日的基金会内部信中,还针对当年对爱泼斯坦的信任进行了解释,称有朋友说爱泼斯坦是个专业金融人才,为他背书保证,并将其推荐给了维科斯内。他还在信中表示:“像很多其他人一样,被爱泼斯坦欺骗这件事让我感到难堪。我现在知道我当时相信他是信错了人,与他有过接触这点让我感到深深的懊悔。” 似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两任总统极力撇清关系 1992年11月,在一座装修精致的屋子里,46岁的特朗普戴着粉色领带,在这个只有年轻女性的舞池中挤来挤去,这些金发碧眼,腰身纤细,装扮性感的女郎们簇拥着他,对着录像机的镜头大喊着特朗普的名字。不一会儿,特朗普走进过道,迎接新来的客人,其中有一位就是爱泼斯坦。 这是美国NBC新闻当年所保存的录影带画面,视频中,特朗普时不时手指舞池女郎,在爱泼斯坦耳畔说悄悄话,引得爱泼斯坦笑弯了腰。虽然录像带里听不清他们的对话,但根据嘴形大致能猜出,特朗普当时对爱泼斯坦说了这两句话:“看那边的那姑娘,她好火辣。” 特朗普与爱泼斯坦在女人方面可谓“臭味相投”,特朗普曾要求一名佛罗里达商人安排一场“日历小姐”选美大赛,共找来了28名参赛者,而观众却只有特朗普与爱泼斯坦两人。 二十多年过去,今年7月初爱泼斯坦再次被逮捕,对已成为总统的特朗普来说,昔日里曾与爱泼斯坦在自家度假村享受“极乐世界”的关系,从社会地位的象征变成了累赘。 “我以前同他的关系和其他棕榈海滩的人与他的关系一样,”他告诉美国记者,“我已经和他疏远,15年没和他说过话了。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我当时并不喜欢他。” 美国前总统比尔·克林顿也因疑似与爱泼斯坦走得近而受质疑。克林顿的发言人7月初发表声明,称前总统对爱泼斯坦的行径一概不知,与后者只不过是共同出行4次,办公室及家中短暂会面过2次的浅薄交情。 恶贯满盈 却仅判13个月 2005年,一名母亲向佛罗里达警方报警,称一名有钱男子性骚扰了她未成年的继女。警方抓住了这个线索进行追查,并找到多名声称被爱泼斯坦性侵的女性。 据《迈阿密先驱报(Miami Herald》调阅的法庭文件和笔录,爱泼斯坦曾“例行”将未成年少女带到他在棕榈滩购置的豪宅内,并付费要求她们给自己按摩。在按摩的过程中,他经常对这些女孩实施性虐待,并利诱她们找来更多同龄人。 一名受害女性表示,自己曾帮助爱泼斯坦找过至少70至80名未成年女性。“他告诉我,要尽可能找最年轻的女孩,”受害者回忆道,“越多越好,他从不觉得满足。” 这些证据在当时可判爱泼斯坦终身监禁,胸有成竹的FBI准备好了长达53页的定罪书。但令人惊讶的是,爱泼斯坦竟与检方达成“不起诉协议”,仅被判13个月有期徒刑,白天还能在“监外服刑”,每周去办公室待上6天,一天工作12小时即可。有报道称,甚至在他“服刑”期间还不断有年轻女孩造访。 在从轻判决中扮演关键角色的,是时任联邦检察官、前任美国劳工部长的亚历山大·阿科斯塔(Alexander Acosta)。他与爱泼斯坦达成“不起诉协议”,后者只需对自己的两项轻罪进行有罪辩护,并被政府登记为“性侵犯者”,至于出庭作证的当事人,则以“和解”了事。7月12日,阿科斯塔引咎辞去了美国劳工部长的职位。 据美国CNN报道,为让自己免受牢狱之灾,爱泼斯坦曾拿出35万美金贿赂两名目击证人。除此之外,警方还称爱泼斯坦曾授意至少三位私家侦探跟踪受害者与目击证人。 爱泼斯坦甚至还曾状告受害者的代理律师。2018年末,当该案再次被翻出进行调查时,他在法庭上向代理律师表达了歉意,称当时是想毁了其行业名声,让律师停止对自己的诉讼,但并没有奏效。 去年,《迈阿密先驱报》重新梳理这起案件时,发现诸多疑点。今年2月,美国司法部再次对2007年因“不诉讼协议”不了了之的性侵案展开调查。同月,联邦法官宣布,受害者对当年的“不诉讼协议”并不知情,违反了《受害者权利法案》。 豪华公寓内的丑行 据美国联邦检方掌握的最新证据,爱泼斯坦性侵犯未成年少女的场所可能不止棕榈滩的豪宅,2002年到2005年间,他也同时在纽约的寓所内实施性犯罪。 这间寓所坐落于纽约房价最高的曼哈顿上东区,总价高达5600万美金。在《名利场》2003年的报道中,这座寓所是曼哈顿最大的私人住宅,由一所私立学校改建而成。房子内部更是装点着各式古董家具,富丽堂皇。 有造访者表示,每次到屋里,都由一个操着东欧口音的高个女子带领着沿着大理石楼梯进入书房。楼梯最底下还放着一个棋盘,上面摆着穿着极具“暗示性”的私人订制小雕塑,据造访者称,很多小雕塑是以他员工为原型雕刻的。此外,他还有许多“颇具特色”的装饰品:吊灯上挂着一个等身大小的女性玩偶,房子里还有一个打造成沙滩样的餐厅。 这硕大房子里,还挂着许多名人照片,包括美国前总统克林顿的亲笔签名照,著名导演伍迪艾伦以及沙特阿拉伯王子的照片等。 然而,就是在这金碧辉煌的住宅内,检方发现了上百张年轻女孩的裸照。更可笑的是,这房子压根不是爱泼斯坦的财产。 据《纽约时报》报道,这栋7层楼的高端住宅由维科斯内于1989年花费1320万美金买下,随后他用各式艺术品装点,其中甚至包含毕加索的名画。他还为这栋房子安装了各类安保设施。种种奢华改造甚至上了1995年《建筑文摘》的封面。 但维科斯内本人从没在这房子里长住过,他选择住在公司总部所在的俄亥俄州。 在1996年《纽约时报》的采访中,爱泼斯坦表示这房子属于他,虽然政府公开的交易记录里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笔交易。2011年,据记录显示,他将房屋的所有权从他与维科斯内共同的信托转移到了他所掌控的一家公司名下。 在“爱泼斯坦的豪宅”中,还有这么一幅壁画:一个十分写实的监狱场景,里面有一个警卫站,装着铁丝网,站着狱警,画面中间是爱泼斯坦本人。这是他2007年被关了13个月后,找人定制了的,本意是觉得这个画面很有可能再次发生在自己身上,但他也万万没想到这幅画竟也与他生命最后一幕完美契合。 无辜少女们被撕裂的人生 现已31岁的受害者瓦尔德表示,爱泼斯坦专门捕猎基本称得上无家可归的少女,“他专找那些他觉得没人会去倾听的女孩,并且他成功了。”据报道,女孩中有离家出走的,也有孤儿,而当警方进行调查时,她们向警方诉说的故事总是惊人得相似:“我被某某带到那里(爱泼斯坦处),我对发生的事情感到不舒服,但他付我不少钱。于是,我被告知如果我觉得不舒服,我可以再带别人来,并且还会付我钱。” 《迈阿密先驱报》的调查记者朱莉·布朗曾如此写道:“这些被诱拐进豪宅的女孩们,此后的一生被对半割裂——遇见爱泼斯坦之前,和遇见爱泼斯坦之后。” 这起案件中,官方表示共找到了30多位未成年性侵受害者,《迈阿密先驱报》则称有60多位。从第一起报案至今,二十多年中,这些受害者有人成了母亲、妻子、护士、发型师、调酒师、老师,还有人成了好莱坞影星,而还有许多人的一生就此被毁: 当时年仅14岁的瓦尔德曾经是拉拉队队长,却在此后因染上毒瘾而锒铛入狱,服刑三年;另一位指控爱泼斯坦的女性,去年因过量服用海洛因而死亡,只留下一个未成年的儿子。 十年前,爱泼斯坦逃过一“劫”,十年后,他的罪行终于被一笔笔揭露,他的金钱和权势再也遮不住其丑恶。若刑事指控成立,爱泼斯坦最高本可判处45年有期徒刑,届时他将在牢狱里忏悔谢罪到死。受害者们苦等十多年,当正义似乎就要来临之际,走投无路的爱泼斯坦竟以狱中自缢这种狡猾的方式逃脱法律制裁,强行给案件画上一个唐突的句号,无疑是再次往受害者们的伤疤上抹盐。而现在,她们为自己伸张正义的唯一希望只有要求检方继续调查,追责该案其他相关人士。 罪孽深重的爱泼斯坦就这样一死了之,从未悔过,更不用说改过自新,而那些惨遭毒手的无辜少女们还将不得不带着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背负着耻辱,举步艰难地走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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