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云阿云 作者:李桂松
编者按:革命与颜色革命不能混为一谈。颜色革命是霸权主义国家殖民第三世界国家和发展中国家的一种新殖民手段。革命是资本主义国家受压迫受剥削国家人民的反抗。我们要支持霸权主义国家,资本主义国家受压迫受剥削人民的斗争;要坚决反对霸权主义国家,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对第三世界国家和发展中国家的颜色革命和新殖民统治。
西方社会的骚乱,本质上表现的是资本万年王国的动荡,是资本主义统治秩序的危机,是美国殖民霸权的无可奈何花落去,是好事儿不是坏事,与香港式的“暴乱”,是形同实异的两码事。
揭露“暴乱双标”,但不能混为一谈
——对美国和西媒的起哄不必太在意
宪之 · 2019-11-24 · 来源:乌有之乡
同样乱局,对香港和加泰罗尼亚,西媒持截然不同态度,充分表现出以美国为代表的民主自由的虚伪性,“普世”,一点不普世。
不光虚伪,而且凶恶,穷凶极恶,无所不用其极,非把香港搞乱搞瘫不可。
人家是屁股决定脑袋,逢中必反,凡己必挺,敌我界限分明,不讲什么是非,我说的就是是非。在普世的逻辑里,无论美国警察怎样随意“先发制人”疑似开枪打死多少黑人,那都是民主法治;香港警察被割颈被夺抢稍有自卫,那都是过度暴行。怨只怨自己糊涂,被普世观念洗脑太久,老是带着人家给打造的镣铐思考辩白,合作双赢、信守契约、遵守普世规则等不离口——有用吗?看看川普的示范吧,哪有那回事!.只要是有利于打压瓦解中国,无论是藏独疆独台独港还是邪教民yun,无不兼收并蓄,一概支持,举世吠声,步调一致得很——是你自己迷信,人家何曾在乎什么是非!
自信,得有定力。反霸自强,帝国主义成敏感词没用。
几十年教训证明,过去多年在安理会从来不敢使用否决权,越看人家脸色人家越瞧不起;后来敢他杠一杠,天也没塌下来,反更有分量。越合作双赢,越得寸进尺,台湾问题就是明证,美国人比毛时代张狂多了,什么契约不契约的,人家不在乎。帝国主义本质决定它蛮不讲理的,美化仰望是买办心理膨胀的产物,太在乎他们的评价与认可,不如直起腰来独立思考好!萨达姆和卡扎菲是领教了,可惜晚了,朝鲜伊朗算明白。
这一次,西方的暴乱双标暴露无遗,致力打造普世迷信的中国公知精英,有点风光不再,陷入了窘境了。不过,清除其余毒,还任重道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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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露双标虚伪,有个问题需要一辨。
近期世界各地频频动荡,也许是香港暴徒肆意袭警太过张狂,影响了人们的情绪,对各地暴乱产生了强烈反感,许多涉及西方动乱的文字,用词口气与港乱几乎一样。其实二者是不能相提并论的,他们形同实异,一概而论不妥。
为震慑猖獗日甚一日的香港暴徒,广州武警举行大规模反恐维稳演练,对此人们欢呼雀跃,高声较好。但看到演练以工人维权为对象,心理未免咯噔一下。以往演练也是如此。针对谁,为谁保驾护航,这是涉及“不忘初心”的大是大非。周秀云与黄之锋、通钢维权与香港暴乱,混为一谈行吗?
鲁迅先生当年反对“国防文学”坚持“民族革命战争的大众文学”,在左翼曾引曾起过一场论战,后来毛泽东主席明确肯定鲁迅,深层道理也在这里。
近年,时见多少多少年“大变局”的话语,往往是各说各话,缺乏阶级历史分析。有人是把社会主义国家的倒旗易帜和国际共运的大退潮作为“大变局”,还是“历史终结”新思维;有人则把告别革命取消阶级斗争、和平发展作为“大变局”;更多的是人云亦云赶时髦。其实,要说大变局,十月革命与中国革命胜利所开辟的新纪元,才是真正的“大变局”,他揭开了世界历史的新篇章,迎来了中华崛起的新时代,以后的反转不过是历史前进中的曲折。说变局,得用阶级分析,说出“变局”的深刻历史内容,和平发展、先富盛宴,与镇压太平军后的“同治中兴”,与清党后民国“黄金十年”一样,算什么“大变局”!
马克思主义边缘化、阶级分析被告别,世界范围内滋生出的浅薄流行病。
当前,跨国资本主导的“和平发展”“全球化”世界,“终结”了“历史终结”以来的狂欢,面临着全面的动荡,是大好事。还是毛主席说的对,国家要独立人民要解放,历史潮流不可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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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的动荡,主要有两种类型。
一类是以颜色革命为标志的动乱。
它有如下几个特征:
一、是美国操纵,通过培养买办奴才、提供资金伺机挑起的。
二、暴乱目标是威胁殖民霸权统治、不听话的国家或地区,通过动乱扶植傀儡上台,至少可以将其搞乱。颜色革命基本发生在第三世界国家,挑唆利用其社会矛盾。
三、动乱后西方国家政府特别是媒体统一步调,煽风点火推波助澜,促其向有利于自己方向发展,美国往往还会通过金融制裁和军事威胁给以助力。
四、颜色革命的目的是维护帝国主义的霸权殖民统治,它逆历史潮流而动,性质是反动的,与“革命”不沾边。
从早先的南联盟、伊拉克、利比亚,到近期的委内瑞拉、暴露无遗、伊朗、缅甸、拉美多国都是。
另一类是近期在西方各国发生的游行示威与社会动乱,这类动乱与颜色革命性质不同。
诸如:美国的占领华盛顿进军华尔街运动、近日因纽约地铁涨价引发的罢工、法国的黄背心运动、英国因脱欧引发的持续社会动荡、北爱尔兰和苏格兰独立倾向,西班牙死灰复燃的加泰罗尼亚分离运动……尽管其发生原因多种多样,但总体上是资本统治内部矛盾发展与深化的表现,起着冲击资本主义世界体系的作用。
上世纪后期,社会主义国家纷纷转型,给资本主义世界强身输血,造成了旧世界的“历史终结”狂欢。中国的公知精英更是兴奋得忘乎所以,“就得给美国当孙子”、“当兵要当美国兵”、“做一夜美国人”、“再给洋人打工二十年”、“如果不抗日中国现在就是日本,如果不反帝现在就是台湾”……普天同庆,千禧万岁!
如今,西方世界持续不断的动乱,包括“美国优先”以来赤裸裸的霸权行径与频频退群,特别是美欧的分离倾向,这些都宣告了狂欢时代的“终结”。
西方世界的动荡,第三世界被压迫民族和被压迫人民理应当所当然地为之叫好,应当声援被压迫者的抗争,绝不应为警方点赞。
历史终结以来,因为社会主义国家纷纷倒旗易帜转型接轨,国际共运进入低潮,马克思主义在世界范围内遭到唾弃边缘化,因此,无论东方还是西方,被压迫者的反抗运动,多数带有自发性质,甚至以扭曲形式出现。比如简单的经济斗争,比如一般化的反对贫富分化,比如民族分离运动,更不要说打砸抢烧和恐暴袭击,这些,马克思主义或评价不高或不以为然甚至坚决反对。比如,“共产主义者同盟”的前身“正义者同盟”,就是主张用密谋手段推翻旧制度的组织,经过马恩改造接受了科学社会主义,这才有成立时的《共产党宣言》。科学社会主义正是在与形形色色错误思潮斗争中发展起来的,密谋不能发动群众,暗杀暴君不能改变旧制度,经济斗争不能解放无产阶级,平均主义和无政府主义等只能把无产阶级革命引向歧途,所以共产党人毫不隐瞒自己的观点,只有通过革命取得政权用公有制取代私有制,才能实现自己的解放,他鄙弃任何“只能做不能说”之类的小聪明。
西方社会的骚乱,本质上表现的是资本万年王国的动荡,是资本主义统治秩序的危机,是美国殖民霸权的无可奈何花落去,是好事儿不是坏事,与香港式的“暴乱”,是形同实异的两码事。
纽约和法国机场工人的罢工,是典型的经济斗争,工运的初级形式,不过比农民工跳楼索薪式的个别抗争品位高得多。
进军华尔街和占领华盛顿,不过是对贫富悬殊的泛化抗议,离工人阶级的政治觉醒还差很远,更谈不上政治斗争,与通钢事件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加泰罗尼亚是分离运动,表现了资本统治一统天下秩序的动摇,本身谈不上是非问题。任何国家,任何阶级,当他蓬蓬勃勃发展向上时,凝聚力就强,反之则弱。苏联的瓦解,加盟国独立后不停折腾,香港暴徒的乌克兰梦,都是革命进步阵营衰落的表现。在这大气候下,中国的精英公知也曾兴奋得像打了鸡血,也曾酝酿将港人治港模式在内地推广,大卸七块的“中华联邦”,在“一夜美国人”中一度呼之欲出,虚无史学横行无忌,精日精美民国范儿招摇过市,告别革命妖魔化毛泽东,共产党不合法……中央的凝聚力在日益瓦解,爱国的人们都在为国运担心。十八大后的“四个自信”回找,党和国家的凝聚力不断增强,共产党的领导可以名正言顺讲讲了,国运回转,国人欢迎。美国人与其走狗却失望了,“走回头路了”,喧嚣声一片。苏联瓦解,华约解散,北约一个劲东扩,帝国主义与其走狗高兴;如今,美欧自己闹起家包子来,法国人宣城北约 “脑死亡”。真是,三十年河东河西,风水轮流转啊。不能一得势就宣布将对手钉上历史耻辱柱,历史哪那么容易就“终结”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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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一辨的是,西方世界反移民运动的性质。
移民问题是历史终结一超独霸后,美国“输送民主”之树结出的苦果,不承想落到其欧洲盟国口里,这也算自食其果,是历史辩证法的一个惩罚。
这“输送民主”,在传统辞典里叫新殖民主义,叫八国联军式的炮舰政策,今天则换成了航母和导弹,如今人们跟着叫“颜色革命”,其实他一点也不革命。“大规模杀伤武器”、“专制独裁”、“反人类”等等都可成为出兵灭国的借口,伊拉克、利比亚、南斯拉夫就这样被“输”进了深渊,数以百十万计受民主自由雨露滋润的上帝选民,一下变成了难民,他们就像刘姥姥向往大观园一样疯狂涌向欧洲,美国霸权话语告诉欧洲盟友说应该人道,可他自己却一个不要,于是难民问题就成输送给盟友的人道定时炸弹,弄得欧洲持续动荡不已。
冷战时代,欧苏的经济状况比欧洲差不到哪里去,乌克兰更是名列前茅,朝鲜发展速度令韩国难以望尘,是对抗的压力成就了西欧的福利主义。待到苏东崩溃,压力没有了,感到轻松的资本就换用新自由主义,福利主义在各国不同程度地终结。社会主义终结的“红利”落入垄断资本口袋,跟着反共的下层众生则空高兴一场。在资本控制的话语导向下,他们却把怨恨指向移民,指向了“走出去”的中国人,指向“再为洋人打工二十年”的世界工厂中国。在他们看来,是移民抢了他们的饭碗压低了他们的工资,怨恨中国制造的廉价商品挤掉了他们的产业和就业。于是,就有了愈演愈烈的反移民反华风潮。
反移民运动是垄断资本转移斗争方向的产物,是资本普世观念依然支配下层的表现,就像香港下层众生颠倒自己困窘之源,仰望殖民主义和地产垄断资本,把怨恨矛头指向中央政府,都是同一“新思维”的产物。
近年欧洲日渐猖獗的右翼民粹主义,就是这一背景下走上历史舞台的。这“民粹”,实际上是“资粹”,他没有什么历史进步性,是资本的思想文化统治权力依然牢固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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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两类动乱也有其共同性,他们都是资本体制下社会矛盾积累的产物。第三世界国家不同程度实行的,基本上都是资本主义制度,即使沙特这样极端君主专制国家也不例外。民族问题,说到底还是阶级问题。剥削阶级与被剥削阶级的矛盾,是社会动荡冲突的总根源,不过被霸权殖民主义歪曲放大挑动利用罢了。如果没有地产金融寡头对港民的残酷掠夺积累下矛盾,美国人想挑动也挑不起来。
即使是俄罗斯这样敢于跟美国叫板的国家,被美国人挑动的游行示威,也是根源于国内的阶级矛盾。戈尔巴乔夫和叶利钦把大家搞得太苦,垄断资本一面转移财富后,一面依然支配着国内,经济基础无法改变,壮士断腕也不起作用,即使普京这样的铁腕领袖,也无可奈何难以回天。中国的买办公知也看准这一点,他们明白,要改旗易帜改天换地,非得把公有制和社会主义上层建筑彻底搞垮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