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吴恩远  李晓华  《红旗文稿》2015年第12期

摘 要

普京：“今天我们看到的不仅仅是篡改、歪曲那场战争中事件的企图，还有恬不知耻的、赤裸裸的谎言，放肆地抹黑事实上把一切都奉献给那场胜利、捍卫和平的整整一代人。……这些人的目的昭然若揭：损害当代俄罗斯的力量和道德威望，剥夺其战胜国地位及相应的国际法影响；分化人民，挑起纷争，在地缘政治游戏中搞历史投机。”这“将深刻地影响许多人的思想，首先是年轻人，让他们产生扭曲的历史观，这是相当危险的趋势”。美国反俄罗斯的宣传不会停息，美国负责公共事务的国务卿助理道格·弗朗兹4月29日在新闻发布会上称，“与俄罗斯宣传做斗争”是美国政府的主要任务之一，有必要使用世界媒体。

吴恩远 李晓华 | 美国等国肆意诋毁苏联军队、歪曲二战历史

乌克兰危机爆发之后，俄罗斯与西方的关系走到了“冷战”边缘。在庆祝反法西斯战争胜利70周年之际，美国及一些东欧和前苏联国家加快了诋毁苏联军队、歪曲二战历史的步伐。它们继续把斯大林体制与希特勒纳粹主义相提并论，认为苏联是“占领者”，而不是“解放者”；重新解读二战结束的意义，认为二战的结束对东欧等国家来说不是“获得自由”，而是“被奴役”；肆意亵渎和拆除苏联英雄纪念碑，质疑苏联在二战中所发挥的决定性作用；通过《去共产主义化系列法案》，试图重新建构“独立化”的国家历史，等等。俄罗斯对这些国家肆意诋毁苏联军队、歪曲二战历史的行为予以坚决反击。

一、美国发行歪曲苏联历史电影，要求东欧国家拆除二战英雄纪念碑，阻挠捷克参加莫斯科纪念二战胜利70周年庆典

1、美国发行歪曲苏联历史的电影《44号》

2015年4月17日美国顶峰娱乐公司发行的电影《44号》（原名：《44号孩子》）在世界范围内公映，其中包括俄罗斯。但该电影未通过由俄罗斯记者、鉴定专家和文化部官员组成的电影审查小组的审查，俄罗斯文化部指出该电影歪曲了卫国战争、战后的历史事实及当时苏联公民的形象和性格。该影片在俄罗斯的发行商中央合作公司也在公开发行前一天发表声明，“发行商与文化部代表的观点一致：不能让此类电影在反法西斯战争胜利70周年前夕上映。”最终，媒体宣布电影发行许可证被文化部收回。

俄罗斯文化部长弗拉基米尔·梅津斯基指出：

【“不管是在二战胜利70周年，还是其他任何时间，类似《44号》这样的电影根本不能进入俄罗斯电影发行市场，赚取我们观众的钱。”】

据披露，电影中的男主角是一名曾把胜利旗帜插上德国法西斯国会大厦的苏联士兵、苏联国家安全部的特工。电影中出现了许多与现实不符的场景：斯大林为消灭乌克兰人专门制造了“大饥荒”，每天消灭25000人；饿坏的孩子吃掉自己弱小的同班同学；在苏联禁止进行调查刑事犯罪，等等。

2、美国要求东欧国家加快拆除二战英雄纪念碑

2014年10月20日，拉夫洛夫在举办外交政策的公开讲座时指出，美国利用乌克兰危机来刺激欧盟与俄罗斯的关系。

【“乌克兰的局势被一些国家所利用，首先是美国欲借此领导整个欧洲——大西洋空间。不管俄罗斯做什么，这些努力都不会停止。”】

2015年4月22日俄罗斯外长在接受《莫斯科回声》等三家广播电台联合采访时，对华盛顿利用乌克兰危机来达到破坏俄罗斯与欧盟国家关系的问题做了进一步的解释说明，即美国要求某一东欧国家加紧拆除红军英雄纪念碑。

【“我们知道美国人在（欧洲国家）首都开展的活动，传递讯息的内容。美国特使曾要求被红军解放过的某一东欧国家政府加快拆除二战英雄纪念碑”。】

在采访中拉夫洛夫没有提及该东欧国家的具体名称。有分析指出，外长指的可能是波兰、捷克或保加利亚中的某个国家，美国在这些国家进行着积极的反俄宣传，最近几年解放者英雄纪念碑在这些国家遭到人为破坏，甚至被拆除。据研究欧洲问题专家、莫斯科国际关系学院的副教授基里尔·科基什分析，拉夫洛夫指的是保加利亚，因为苏联军队确实解放了这个国家，“南溪”项目的被迫停工在很大程度上也是保加利亚的原因，这也给该国经济带来巨大损失。

【“现在美国人需要杜撰一个故事来遮掩现实的经济问题，当一切进展不顺利时，总有人会用历史来制造敌人。”】

波兰政治学家、欧洲地缘政治分析中心所长马特乌什·比斯科尔斯基则倾向于认为，拉夫洛夫所指的是波兰。因为波兰正在进行着前所未有的修正主义宣传，波兰精英平时非常屈从于美国的压力，美国正在迫使波兰忘记第三帝国的占领。此外，在美国的支持下，波兰进行了一系列把苏联和纳粹德国相提并论的行动。

3、阻挠捷克参加莫斯科纪念二战结束70周年庆典

由于捷克总统米洛什·泽曼执意要参加在莫斯科举办的卫国战争胜利70周年庆祝活动，美国驻捷克大使安德鲁·夏皮洛在接受捷克电视台采访时表示，如果捷克总统参加莫斯科庆祝活动，将成为欧盟国家唯一参加的领导人，这是一种短视行为，将会引起对整个西方在乌克兰问题上立场一致的怀疑。泽曼为此回应称，

【“我不会允许任何外国大使干涉我的外访计划”，“对夏皮洛大使来说，布拉格城堡（总统官邸）的大门已经关闭”。】

俄罗斯国家杜马国际事务委员会主席普什科夫4月6日称：

【“美国驻捷克大使对泽曼总统赴俄罗斯活动歇斯底里般的反应表明，美国对西方国家领导人5月9日前往莫斯科参加庆祝活动感到强烈不安。主要担心其孤立俄罗斯的政策彻底失败。”】

俄罗斯外交部人权、民主和法治问题全权代表多尔戈夫也称，泽曼总统的回击是对苏联士兵一个最好的纪念。

二、波兰等东欧国家亵渎和拆除苏联英雄纪念碑，质疑苏军在二战中的作用，重新评价二战结果

1、亵渎和拆除苏联英雄纪念碑

2015年4月14日，保加利亚索非亚市中心红军战士纪念碑遭到亵渎，破坏者用黄色和蓝色的油漆在石碑底座的纪念碑提词上涂抹出拆除纪念碑的口号，在此之前，索非亚市中心的苏联战士纪念碑屡遭油漆喷涂。俄罗斯驻保加利亚大使馆对破坏行为表示愤怒，指出，俄方已多次找过索非亚市长及国家权力机关。对方尽管多次承诺保护纪念碑，但并未履行。俄罗斯外交部要求彻查亵渎索非亚市中心红军战士纪念碑的行为，指责保加利亚现领导“多次纵容类似事件的组织者”，并强调该行为具有挑衅性：

【“苏联军队和苏联人民在二战中损失巨大，这件事发生在二战胜利结束70周年这一伟大的历史事件前夕，特别具有玩世不恭和挑衅的性质。”】

在亵渎和拆除二战英雄纪念碑问题上，波兰的规模更大，参与者的级别更高，不仅有地方权力机关，国家权力机关也参与其中。亵渎和破坏二战纪念碑的事件在波兰频有发生：2015年2月，卡利什市红军战士墓地坟墓被亵渎，亚历山德鲁夫—罗兹斯基市的解放者战士纪念匾被打碎，留巴什市的波兰和苏联伞兵纪念碑被亵渎。2014年12月，波兰比亚韦斯托克市的埋葬有红军战士的军人墓地被亵渎。不明人士从地里面拉出26块带有红星的墓碑，散落在墓地不同地方。2014年秋天，波兰格但斯克普鲁什奇（波莫瑞省）和新松奇（小波兰省）的纪念碑被亵渎。2014年8月波兰瓦尔米亚—马祖尔斯克省的红军战士纪念碑被亵渎。2014年5月中旬，不明人士砸坏了位于波兰拉席波尔兹镇雷蒙特街上墓园苏联战士纪念碑上的牌匾。2014年5月，在波兰北部的佩年恩日诺市，纪念领导白俄前线的将军伊万·切尔尼亚霍夫斯基的苏联英雄纪念牌两次遭到亵渎。

俄罗斯外交部对波兰频繁发生的破坏纪念碑行为十分重视，针对波兰利马诺瓦（小波兰省）拆除红军烈士纪念碑的举措，俄外交部提出该行为违反了《俄波协议》：

【“这一亵渎行动是由市政当局实施的，它违反了俄罗斯联邦政府与波兰共和国政府1994年2月22日达成的有关战争和镇压死难者安葬和悼念地点的协议，当然没有经过俄方的同意。”】

俄外交部把波兰对纪念碑的亵渎行为称作发起了“纪念碑战争”，“我们将此视作企图单方面修改现行俄波政府间协议，而实质上是企图发动‘纪念碑战争’的行为。况且这还发生在苏联伟大卫国战争胜利70周年前夕。”并要求波兰官方做出解释和保证：

【“应当提醒波兰伙伴，在该国的土地上埋葬着超过60万名苏军战士的遗骸，他们为从德国法西斯侵略者手中解放波兰付出了自己的生命。我们等待波方做出官方解释，并保证无条件履行双边协议和文明社会公认的准则。”】

除波兰和保加利亚外，捷克也发生了亵渎英雄纪念碑的事件：2014年秋天，布拉格的苏联元帅伊万·科涅夫的纪念碑被亵渎，纪念碑的下半部分被刷成粉红色。科涅夫是著名的苏联指挥官，获得过无数勋章，包括“占领柏林”和“解放布拉格”勋章。最近几年捷克政府在不同层面研究过把伊万·科涅夫的纪念碑移到不显眼的地方或者降低底座的问题，但并未做出任何行动。

2、质疑二战中苏军的作用

1945年1月27日，苏联红军解放了奥斯威辛集中营。2005年11月1日，第60届联合国大会全体会议一致通过了由104个国家共同提交的决议草案，决定将每年的1月27日定为“国际大屠杀纪念日”。但在二战胜利70周年前夕，波兰未邀请普京参加奥斯威辛集中营解放70周年纪念日活动，波兰外长谢蒂纳此前还曾在波兰电台表示，二战期间解放奥斯维辛集中营的是乌克兰士兵。“也许最好是说，第一乌克兰方面军和乌克兰人解放了（奥斯威辛集中营），因为乌克兰人在那个一月打开了大门，解放了集中营”。乌克兰总理亚采纽克在继波兰外长之后，也谈到奥斯威辛集中营乌克兰解放者的问题。他在基辅出席国家博物馆伟大卫国战争历史展览开幕式时说，波兰奥斯威辛集中营是在70年前由来自日托米尔和利沃夫的士兵解放的。

波兰的行为引起俄罗斯的强烈不满，受到了俄方严厉谴责。俄罗斯外交部要求波兰“停止对历史的嘲弄”，外长拉夫洛夫称谢蒂纳的言论是“侮辱性的、厚颜无耻的”。2015年1月27日普京在参观莫斯科犹太人纪念馆时，谈到“70%的军人是俄罗斯人，尤其是俄罗斯人民在与法西斯的战争中遭受巨大损失”，强调，“任何无视这些事件，歪曲和篡改历史的做法都是不可接受和不道德的”。俄罗斯国防部首次公开了中央档案馆关于红军解放奥斯威辛集中营的文件，从文件中可以看出，第一乌克兰方面军士兵1945年1月27日解放了集中营，在这个方面军中一共战斗着39个民族的士兵：俄罗斯、鞑靼人、乌克兰人、白俄罗斯人、亚美尼亚人、奥塞梯人、格鲁吉亚人等。在国防部声明中写道：

【“最近一段时间为了迎合不同的政治利益，在西方出现了一些围绕历史事件的声明，这些声明质疑红军战士在解放集中营中所起的决定性作用，企图掩盖法西斯在奥斯威辛集中营的暴行……，保留下来的档案材料是活的历史见证者，它保存着历史的真实。”】

俄罗斯国家杜马国际事务委员会主席普什科夫则从波兰的表现中看出一场新的斗争：

【“从真正解放奥斯威辛集中营的国家总统未被波兰邀请参加70周年纪念日活动的事实可以预见，我们将面对怎样的一场新斗争，这将是一场企图剥夺掉我们国家作为欧洲解放者（从希特勒主义者手中）权利的战争。”】

俄新网也解释说：

【“二战红军方面军的组成不是按照民族分类，而是按照地缘特征，与主攻方向相关。‘第一乌克兰方面军’是由沃罗涅日方面军改编而来，先后解放了基辅、日托米尔、罗夫诺、利沃夫，然后是西里西亚、布拉格和柏林。”】

3、重新思考二战，质疑莫斯科举办二战纪念活动的权利

在二战结束70周年之际，波兰总统科莫洛夫斯基举办以二战结束后欧洲局势为主题的国际会议，讨论二战结束后欧洲是获得解放还是出现新的问题。科莫洛夫斯基认为，5月9日对俄罗斯和欧洲的意义不同，对俄罗斯来说是胜利阅兵，而对欧洲来说则是一个沉思的机会，思考二战结束后欧洲获得了什么、失去了什么。科莫洛夫斯基还建议在此基础上形成欧洲一体化的概念。

【“很明显，欧洲长期以来没有形成一个适用于整个欧洲的一体化概念，对于西欧来说，一体化过程始于让人们相信：没有欧洲，就会发生战争；有了欧洲，就不会发生战争。这需要被重复，但需要强调的是，我们——东欧人和中欧人也加入了这一进程，并为之奉献巨大力量。”】

他还建议现任和离任的欧洲领导参与此会，作为不去莫斯科参加70周年纪念活动的替代。

科莫洛夫斯基指出该活动的目的“不是为了破坏俄罗斯人的战争胜利纪念日”，而是“波兰人有权利和责任说明：在这部分的欧洲，二战的结束并不意味着自由的来临”。他强调：“不抢走别人引起为豪的东西，也能达到自己历史的真实。”

尽管科莫洛夫斯基一再强调，波兰举行纪念活动与俄罗斯无关，但在俄罗斯莫斯科举办庆祝二战结束70周年纪念活动之际，而又因支持乌克兰东部民间武装受到欧盟制裁的背景下，俄罗斯不得不质疑其此举的目的。俄罗斯《观点报》4日援引俄总统办公厅主任伊万诺夫的话说，此举是试图劝阻那些准备前往莫斯科的欧洲领导人不要参加俄罗斯的庆典。伊万诺夫提醒到，波兰提出在格但斯克举行庆祝，但那里没有取得一场战斗的胜利。

波兰外长谢蒂纳认为，关于二战结束的周年活动应该在伦敦或者柏林举行，而不是在莫斯科。因为“在战争开始的地方纪念战争结束”不寻常，可能比莫斯科更适宜纪念二战的胜利。他还对过去人们习惯于在莫斯科纪念二战结束表示不解，

【“为什么我们如此轻易地习惯在莫斯科纪念军事活动结束，而不是伦敦或者柏林，我们应该准备这些庆典，我指的是西欧国家及其盟友，以及1945年走向胜利的国家”。】

对此，俄副外长卡拉辛指责谢蒂纳篡改二战历史，认为其不仅羞辱了自己，而且还羞辱了波兰所有外交人员，并称：

【“笨拙地试图重新审视二战成果和苏联作为胜利者的角色是令人反感的。”】

也有学者指出，波兰正在收集一系列的论述，其主要思想是宣传苏联比法西斯德国更坏。波兰正在举办各种研讨会、专题讨论会，会上讨论的是苏联在二战中的负面作用。例如，波兰议会西科尔斯基议长的妻子、波兰作家安妮·阿普勒鲍姆，她在美国基金资助下写了一些内容，宣传苏联在波兰犯的罪比第三帝国严重，这些书在波兰大量出版。

三、乌克兰亵渎和拆除列宁和苏联英雄纪念碑，通过“去共产主义化系列法案”，成立德国—乌克兰委员会

1、乌克兰亵渎和拆除列宁和苏联英雄纪念碑

在乌克兰危机中列宁纪念碑被拆除，苏联英雄纪念碑也遭到亵渎和拆除。2013年12月8日，在基辅反对派的抗议活动中移除和破坏了位于比萨拉布斯基广场附近的列宁纪念碑。此后，在乌克兰掀起一股人为破坏列宁雕塑的浪潮，多地列宁雕塑要么被打掉头部、要么被拆除。俄罗斯外交部要求“停止这种无节制的行动”，“俄罗斯对在乌克兰持续拆除纪念碑的事件十分愤怒，昨天在里沃夫州又爆发了野蛮的反俄行动，俄军指挥官米哈伊尔·库图佐夫的纪念牌被拆除，我们要求乌克兰新政权停止这种无节制的行动”。拉夫洛夫指出，在乌克兰出现了普遍拆除列宁纪念牌和周期性亵渎苏联英雄纪念碑的情况，在其他后苏联国家这一现象并不普遍。类似的野蛮行动多在东欧国家发生。

2、通过《去共产主义化系列法案》

2015年4月9日，乌克兰最高拉达通过《去共产主义化系列法案》。乌克兰最高拉达将1917年至1991年的共产主义制度和纳粹制度相提并论，认为这两种制度使用了国家恐怖手段，具有犯罪性质，因此在乌克兰禁止宣传和推广共产主义和社会主义制度及其标识。《去共产主义系列法案》在最高拉达通过的当天，波罗申科在与到访的波兰总统科莫洛夫斯基共同参观贝科夫尼扬墓地时表示，

【“希特勒和斯大林一道发动了第二次世界大战，意图瓜分欧洲。”】

乌克兰总理亚采纽克在接受德国ARD电视台采访时说：

【“我们清楚记得苏联对乌克兰和德国的入侵。”】

《观点报》文章称，亚采纽克将打击纳粹主义、解放欧洲称为“俄罗斯的侵略”，即俄罗斯对法西斯德国和乌克兰的入侵。俄罗斯外交部立即要求德国官方表明自己对该段话的官方立场：“我们向德国外交部发去照会，询问就乌克兰总理亚采纽克极端的、篡改历史言语的官方立场。”俄罗斯第一副外长季托夫表示。

该法案在乌克兰最高拉达通过之后，遭到了乌克兰共产党的强烈谴责，要求乌克兰总统否决该法案。俄罗斯国家杜马独联体事务委员会主席斯卢茨基称，在“伟大的卫国战争”胜利70周年之际，将共产主义与纳粹主义相提并论是无耻而又亵渎的！

3、成立研究乌克兰历史的德国—乌克兰委员会

在德国历史学家协会的资助下，在慕尼黑成立德国—乌克兰委员会，委员会主要由德国、乌克兰和波兰的学者构成。其主要目的是：构建乌克兰独立的政治形象，对抗历史问题意识形态化，及与“普京故意歪曲事实的宣传”作斗争。该委员会的历史学家要研究的主要内容有：国家社会主义、斯大林主义、大饥荒、与敌合作（二战中与法西斯合作者）、班德拉运动等。俄罗斯国家杜马国际事务委员会主席普什科夫认为，德国—乌克兰委员会对乌克兰历史的研究成果不会客观，

【“这将是一场纯粹的意识形态宣传活动，包括德国旨在加强对乌克兰的政治影响，要知道它一直对乌克兰感兴趣”。】

普什科夫还指出，德国把乌克兰看作自己经济发展的农业储备地。

四、西方国家抵制莫斯科红场阅兵式

2015年5月9日，是俄罗斯卫国战争胜利70周年纪念日，26国领导人前往克里姆林宫参加庆典活动，并出席红场的阅兵。然而，在乌克兰冲突的背景下，是否参加莫斯科庆典对西方国家领导人来说似乎具有了象征意义。据俄罗斯外长拉夫洛夫介绍，俄罗斯共向世界68个国家的元首及联合国、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欧洲理事会和欧盟负责人发去邀请。美、英、法等西方国家领导人明确拒绝参加，以此进一步孤立俄罗斯。日本首相安倍晋三也不参加莫斯科举行的卫国战争庆典仪式。德国总理默克尔尽管没有参加5月9日在莫斯科红场举办的阅兵式，但她于5月10日抵达莫斯科，与普京一起向无名烈士墓敬献花圈，以纪念第二次世界大战的遇难者。乌克兰除了不准备参加胜利日阅兵式外，还向参加阅兵式的外国领导人发出警告，称若出席活动将会破坏与乌克兰的双边关系。

针对一些西方国家领导人拒绝参加胜利日阅兵式的问题，俄罗斯也表达了自己的看法。普京表示：

【“这是每个具体政治活动家的选择，是他们所代表的国家的选择，有人自己不想来，我们允许；有的是‘华盛顿地区委员会’不让来，他们就不来，尽管许多人想来。但这是选择，我们将一直尊重这个选择。欢迎以任何形式、在任何时间和任何地点表达对牺牲者的尊重，向解放者和战胜纳粹的胜利者致敬。”】

同时，“我们庆祝自己的节日，这是我们的节日。我们对胜利者表示尊敬，我们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让海内外的当代人不要忘记战争，也不允许将来发生类似的事件”。

然而，面对西方国家各种肆意诋毁苏联军队、歪曲二战历史的行径，普京则毫不客气地指出其歪曲历史的危害。2015年4月16日，面对西方“把苏联等同于希特勒德国、红军不是解放者，而是占领者”的宣传，普京说：

【“不能把纳粹主义与斯大林主义相提并论。纳粹公开宣称其政策的目标之一就是要消灭犹太人、斯拉夫人和吉普赛人。尽管斯大林制度有丑陋的一面，有镇压、甚至是驱逐整个民族，但从未把种族灭绝作为目标。因此，两种制度没有可以等同的基础。”】

同时，普京也承认，苏联历史上也存在令人不悦的一面：

【“二战后，我们的前人曾用武力手段把自己的发展模式强压给许多东欧国家。”】

同时也提到：

【“现在的美国亦是如此，它实际上在把自己的模式强压给全世界，这种做法不会成功。”】

2015年3月17日，普京在会见俄罗斯“胜利”组委会成员时说：

【“今天我们看到的不仅仅是篡改、歪曲那场战争中事件的企图，还有恬不知耻的、赤裸裸的谎言，放肆地抹黑事实上把一切都奉献给那场胜利、捍卫和平的整整一代人。……这些人的目的昭然若揭：损害当代俄罗斯的力量和道德威望，剥夺其战胜国地位及相应的国际法影响；分化人民，挑起纷争，在地缘政治游戏中搞历史投机。”

（这）“将深刻地影响许多人的思想，首先是年轻人，让他们产生扭曲的历史观，这是相当危险的趋势”。】

美国反俄罗斯的宣传不会停息，美国负责公共事务的国务卿助理道格·弗朗兹4月29日在新闻发布会上称，“与俄罗斯宣传做斗争”是美国政府的主要任务之一，有必要使用世界媒体。

【“我认为对抗俄罗斯的宣传是我们的优先方向，它需要美国政府加强与世界媒体的互动。”】

俄罗斯对抗西方的宣传战也不会结束。

【吴恩远，中国社会科学院俄罗斯东欧中亚研究所原所长，全国政协委员；李晓华，中国社会科学院马克思主义研究院博士后；本文原载《红旗文稿》2015年第12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