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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澳大利亚的真面目 |
原创 血钻故事编辑部 血钻故事 导读:时至今日,澳大利亚君主仍是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二世,但在国际外交上,只要是美国做出决定,澳大利亚必然紧随其后,在五眼联盟中同气连枝,以文明之名,行蛮荒之事。 现在是纠正过去错误 翻开澳大利亚历史 新的一页的时候了 ——陆克文 1 似曾相识 1993年9月23日,世界的目光投向摩纳哥的著名赌城蒙特卡洛,国际奥委会第101次全体会议在此召开,在会上将投票决定2000年夏季奥运会的主办城市,五个候选城市为北京、悉尼、曼彻斯特、柏林和伊斯坦布尔。 第一轮投票,伊斯坦布尔出局,北京32票,悉尼30票;第二轮投票,柏林出局,北京37票,悉尼30票;第三轮投票,曼彻斯特出局,北京40票,悉尼37票。 最关键的第四轮投票,北京43票,悉尼45票,会场里的澳大利亚人起立欢呼,旁边的北京申奥代表团则满脸落寞。 虽然举国失望,但时任中国奥委会秘书长魏纪中在接受采访时仍不失风度地说,“我们当然很失望,但是悉尼的做法符合体育精神,我们为他们高兴。” 六年后丑闻曝光,澳大利亚奥委会主席约翰·考兹在投票前夜宴请两名非洲委员,酒足饭饱后塞给每人3.5万美元的红包。 落寞与失望是很多和我一样的八零后对澳大利亚的最初印象。 2000年9月,悉尼奥运会如期举行,精心打造的开幕式以长着雀斑的小女孩尼基的梦境开始,全场表演高潮迭起,代表澳大利亚的文化符号依次出现,有原住民的部落长老、驾船到来的库克船长、开采金矿的淘金者、跨海而来的英国囚犯…… 在开幕式上点燃主火炬的是澳大利亚短跑运动员凯茜·弗里曼,她是原住民的后代,身上八分之一的中国血统来自她母亲的奶奶,据说是淘金热兴起时从广东而来。 从原住民到奥运赛场,凯茜走得很辛苦,背后是数十万原住民的血与泪,而从蛮荒到文明,澳大利亚这块似曾相识的南方大陆至今还在路途中。 2 南方大陆 远古时期,澳大利亚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大陆,到第四纪更新世晚期时,全球性海面平均下降100多米,浅海变陆地,海峡成通途,在亚洲大陆和澳大利亚之间则出现了两个陆架,也是两座天然桥梁,两地之间最宽的水面距离只有80公里左右,可以泛舟渡过,为亚洲居民向澳洲迁徙提供了可能。 据考古研究,最早到达澳洲的居民有两支,第一支来自印度支那,约在1万年前他们进入新几内亚、澳大利亚和美拉尼西亚大部,第二支来自中国南部和中国台湾的蒙古人种,他们和先一步进入新几内亚和美拉尼西亚的澳大利亚人种进行了融合。 虽然后世移民到澳大利亚的欧洲人很多,但谁是先祖的问题还是要搞清楚。 澳大利亚土著留下了灿烂的岩石壁画,关于狩猎、猛兽、精灵和远古的宗教崇拜。大约在5500年前,澳大利亚土著进入了以使用带柄工具为特征的阶段,但是土著居民的文明发展进程被欧洲人的到来打断了。 Australia一词来源于拉丁语,意思是“南方大陆”,欧洲历来流传着“未知的南方大陆”的传说,吸引着前赴后继的冒险家船队。16世纪的前二十年,葡萄牙人麦哲伦的环球航行打通了东西方的海上通道,南美、南非、东南亚相继被欧洲殖民者占领,但是那片南方大陆仍然让他们魂牵梦萦。 沿着西班牙人和荷兰人的失败,英国探险家詹姆斯·库克船长在1770年登陆澳大利亚悉尼植物湾,揭开了“未知的南方大陆”的谜底。 1770年4月,库克船长率领“努力”号大帆船抵达澳洲大陆东海岸的一个巨大海湾,与他同行的植物学家约瑟夫·班克斯上岸考察,因植物种类茂盛,所以把海湾命名为“植物湾”。 库克在《航海日记》中纪录,“班克斯爵士发现了大量植物,这里景色宜人,有崇山峻岭、平原峡谷,还有几片小草地,大多数谷类、各种果类和根菜类等都一定能够在此生长茂盛,我们在好几处地方望见袅袅炊烟,说明肯定有人居住”。 离开植物湾,库克他们沿海岸北航,先后越过了昆士兰的大堡礁、珊瑚海和托雷斯海峡,最后到达澳大利亚最北角,他们在今天的占领岛登陆,升起了英国国旗,并以英王乔治三世的名义宣布澳大利亚南纬38°以北的东海岸地区为英国领土,对其命名为“新南威尔士”。 3 囚犯建国 1779年,班克斯爵士向英国下院提出建议,在澳大利亚植物湾设立一个流放犯人的殖民地,因为英国本土的监狱已经人满为患了。 此前,北美是英国重罪犯的流放地,但那时人家已经跟宗主国干了一仗,还发表了独立宣言,而英国正值工业革命,社会激烈动荡,饥饿和失业导致犯罪率飙升,监狱暴动不断,还有传染病向农村蔓延的危险。 1786年,班克斯的建议被英国政府采纳,正式将澳大利亚的植物湾作为流放刑事犯和政治犯的地区,同时指示海军部供应船只,运送罪犯和粮食、农具及生活必需品,任命退役海军军官阿瑟·菲利普为澳洲殖民地的第一任总督。 转过年来的5月,菲利普总督率领由11艘帆船组成的船队告别英国,驶向南半球的大陆,船上有212名海军陆战队员和575名罪犯,这就是澳大利亚的首批殖民者,被后世的澳大利亚人称为“第一舰队”。 经过半年的航行,船队抵达植物湾,但是菲利普觉得这里不适合建造城镇,就带人乘船向北找,最后选择了今天的悉尼湾作为居留地,带领罪犯开荒建屋。 在随后的八十年间,从英国流放来的罪犯约有16万人,男犯有很多少年,多是弃儿、孤儿和扒手,2万女犯中有三分之一是妓女,这些人在殖民地军队的看管下劳动,包括开荒、修路和建房,吃的用的都靠海运,赶上船队发生类似触礁的事故,犯人们一天只能吃一顿饭。 落脚之后,总督菲利普意识到靠罪犯只能开荒不能发展,要想把这片殖民地搞繁荣,还得靠移民。于是,一些在工业革命中被落下的小农场主、退役军官和破落绅士也来到了澳大利亚,目的是成为拥有土地的富人,罪犯占总人口的比重开始逐年下降。 1820年,澳大利亚总人口只有三万多人,到1850年已经增长为40万,大量移民的涌入解决了宗主国英国生产原料短缺的难题,畜牧和采矿业开始迅猛发展,羊毛供应量占英国羊毛进口量的一半,“英国的大监狱一跃成为英国的大农场”, 到19世纪中期,英国在澳大利亚建立了六大殖民区,整块大陆都变成了英国的殖民地。 4 金矿与白澳 1851年5月的一天,《悉尼先驱晨报》刊登了一篇轰动全澳的新闻——新南威尔士殖民地的巴瑟斯特发现金矿!这则消息来自英国淘金者爱德华·哈格里夫斯,他在巴瑟斯特山谷附近的河里发现了金块,不是像美国加州那样埋在河积矿床里,而是在冲积河床里,闪闪黄金唾手可得。 更让人欲罢不能的是,哈格里夫斯把矿区所在地命名为“俄斐”(Ophir)”,圣经中所罗门宝藏所在之处,没过多久,这则消息就传遍了全澳洲,也传向了全世界,引发澳洲史上第一波淘金热的同时,也带来了大量移民。 按英国的传统法令,贵金属的所有权和开发权都属于皇家,老百姓即使找到金矿也要上报政府,可是当时美国加州首先兴起的淘金热让澳洲流失了大量人口,所以为了吸引移民和收取开采金矿的许可费,当地政府索性也就抛弃了旧法。 新南威尔士曝出金矿后,它的邻居维多利亚殖民地也马上发现了金矿,原因无他,人都跑光了,连牧师都去挖金子了,维多利亚首府墨尔本每天减少数百人,经济秩序都紊乱了,墨尔本的资本家发出紧急公告,“在墨尔本120英里范围内发现黄金者,赏200英镑”,公告发出没一个月,墨尔本东北部的山区和河谷就发现金矿了。 这股淘金热一直延续到了二十世纪初,让澳洲人口增长了近九倍,绵羊头数增长近五十倍,全国铁路网也基本建成。除了欧美移民,还有数以万计的中国广东移民,前文提到的澳大利亚短跑名将凯茜·弗里曼的中国祖辈就是这一时期来到澳洲的。 这些中国华工的到来让澳洲的白人惊恐异常,他们担心大量华人入澳,会破坏澳洲社会的宗教基础,而且华人里大多数是年轻力壮的单身汉,会对白人妇女产生威胁,更有谬论把麻风、天花等疾病的流行也归结到华人身上,其实,白人们真正在意的是,是华人拉低了的工资水平,他们把心中的愤恨转移到种族歧视上,进而引发了多次排华风潮。 1857年,维多利亚巴克兰河金矿区爆发排华暴乱,100多名白人矿工对华工发动突袭,华工750多座帐篷、30家商店及一间新建庙宇被焚毁,10人死亡,多人受伤。华工上书政府后,当局仅赔偿了部分损失,把居留税从10镑减为4镑,但肇事凶手却无罪释放。 1861年6月,新南威尔士杨镇附近,1000多白人手持大棒和锄把,举着“不要中国人”的旗帜,冲进华人区,据《悉尼先驱晨报》报道,“恶徒骑在马上,抓住中国人的辫子,将他们拉向马屁股割掉辫子,然后让周围的人向他们发泄愤怒,有一个中国小孩跪在地上,泪流满面地求饶,但被凶徒足以致命的一拳打倒在地。” 从1880年起,澳洲各殖民地召开多次会议,通过了多项排华议案,包括“任何船只每500吨限载华人1名;禁止在澳华人从一殖民地进入另一殖民地;要求英国政府禁止香港和新加坡两殖民地默许华人入境”。 排华议案后,在澳华人基本有出无进,从1888年的5万人减少到1901年的3.2万人。澳洲第一任总理埃德蒙·巴顿宣称“人类平等的原则只适用于英国人之间,英国人跟中国人之间则不遵循这条原则”。 1901年,澳大利亚全境开始实行反亚洲移民的“白澳政策”,这项政策的基本意图是保持种族的“纯净”。据英联邦议会纪录,“为了保证澳大利亚一直不受低等人种的污染和劣化,政府将采取任何必要的措施。” 5 被偷走的一代 在2000年悉尼奥运会上,27岁的凯茜·弗里曼勇夺400米短跑金牌,成为澳大利亚历史上第一个获得奥运金牌的土著运动员。这是无比漫长的400米,对于5岁被发现运动天赋的凯茜来说,她跑了22年,而对于她代表的澳洲原住民族群来说,跑了整整100年。 即使出生于1970年代,凯茜的儿时也是一直生活在贫困与白人的歧视中。在那个年代,原住民与非原住民的人均预期寿命差距高达17年,在这片土地生活了上万年的原住民直到1962年才享有选举权。 小学时,凯茜赢过很多次跑步比赛,不但没得到过一次奖励,还不得不站在一旁看着被她击败的白人女孩领取奖品,小凯茜当时并不在乎,只是记得在她身旁偷偷抹泪的母亲。 就算遭遇如此屈辱,有父母陪伴长大的凯茜仍然是幸运的,因为在她出生前的百年岁月里,澳大利亚政府以原住民“低贱无知”、“终将消失”为由,实行“同化政策”,把10万名原住民儿童永久性地带往白人家庭或者政府机构照顾,以“白化”原住民,这些孩子被称为“被偷走的一代”。 同化政策直到上世纪七十年代才逐渐废除,但是想让政府承认错误、平等对待的原住民们又为此抗争了几十年,期间获得政府赔偿的案例屈指可数。 1957年的圣诞夜,13 个月大的布鲁斯·特雷沃罗腹痛难忍,加班的父亲约瑟夫请邻居帮忙,把他送到了阿德莱德的一家医院。谁知一到医院,布鲁斯的个人信息就被写成“没有父母”,治疗后他被交给一对白人夫妇抚养,在那之后,布鲁斯再也没见过他的父母,有关他的信息也被刻意隐瞒,长到10岁才得到和亲人团聚的机会。 成年后,布鲁斯酗酒、抑郁,无法正常工作,他把政府告上法庭,由于找到了当年那份编造谎言把他送走的档案,布鲁斯得到了52.5万澳元的国家赔偿,这也是“被偷走的一代”为数不多的胜诉案例。 布鲁斯成年后的遭遇恰恰说明“同化政策”的失败,这些在白人家庭、教会组织和孤儿院长大的孩子,很多都遭受过虐待和心理折磨,以至于成年后的吸毒、酗酒和犯罪的概率都高于平均水平。 2002年,澳大利亚导演菲利普·诺伊斯在《漫漫回家路》中讲述了“被偷走的一代”的血泪往事,这部电影的摄影是我们熟悉的、王家卫电影的御用摄影师澳大利亚人杜可风。 故事改编自原住民女作家多丽丝·皮金顿的小说《防兔篱笆》,三个被偷走的小女孩被送到“白化营地”劳动,白天干活的动作稍慢了一点儿就会受到皮鞭的抽打。无法忍受的女孩儿们逃离营地,走上了一千五百英里的漫长回家路,身后是穷追不舍的猎枪。 《防兔篱笆》是多丽丝·皮金顿的亲身经历,她的土著本名是努吉·加里马拉,出生在西澳大利亚的一个牧场。4岁那年,多丽丝和母亲、妹妹被当局强行带走,到指定的土著定居点接受家仆训练。 后来,受不了思乡之苦的母亲带着18个月大的妹妹逃跑,但终究没有逃出被拆散的命运,妹妹在2岁时被送到南方的一个儿童收容所,母女三人从此天各一方。 18岁时,多丽丝从定居点“毕业”,进入皇家医院当护理助理,她的人生没有就此颓废,就像影片中小女孩给人印象深刻的坚毅眼神一样,多丽丝把自己被偷走的人生夺了回来,她组建家庭,到大学深造,以个人经历写出了三部曲小说,成为澳洲土著文学的代表。 1973年,澳大利亚新当选的工党政府决定改变“同化政策”,把“强制”改为“自决”,允许原住民自己选择生活方式。但是,由于害怕引发诉讼狂潮,进而涉及天价赔偿,澳大利亚历任总理都拒绝向原住民道歉。 虽然原住民组织的呼声不断,但直到1997年才出现首位要求政府道歉的国会议员,而时任澳大利亚总理约翰·霍华德的拒绝理由是,“这是上一代政府的错”。 又过了十年,工党陆克文赢得大选,原住民才终于等来了迟到几十年的道歉,陆克文承诺新政府的首要任务就是向原住民道歉,以及改善原住民的生活水准、降低幼儿夭折率、提高识字率及平均寿命等。 2008年3月,澳大利亚总理陆克文在堪培拉议会上,代表政府就澳洲土著居民自白人登上澳洲大陆百年来所蒙受的苦难作出正式道歉,“对那些被偷走的一代、他们的后人和家人所承受的痛苦、苦难和伤害,我们说对不起。” 人生无法重来,从与亲人和家乡分离的那天起,被偷走的那代人的一部分就永远留在了漫漫归途上,作家多丽丝·皮金顿曾带着那部电影在2006年访问南京,一位南大的同学问她,“是什么支撑着三个小姑娘应对野兽的袭击、警察的围堵,翻越沙漠回到家乡的?” 多丽丝说,“是千百年来祖先留给我们的智慧,这片原住民深爱的土地会指引她的孩子回家。” 6 尾声:漫漫文明路 不得不说,澳大利亚是一块受到上帝眷顾的大陆,骑在羊背上,坐在矿车里,农业和矿业的禀赋已经能使这块大陆上的人民富足安逸。 澳大利亚各州的气候和土壤都适宜小麦生长,是世界上主要的小麦出口国,甘蔗、大麦和燕麦等农作物也都自给有余,出口稳定。除了农作物,殖民初期漂洋过海而来的绵羊让澳大利亚长期占据世界羊毛产量的第一位,占其出口创汇的10%,是澳洲发展初期的支柱。 位居世界前列的采矿业是其另一大支柱,澳洲大陆的矿产资源蕴藏丰富,从淘金热兴起至今,澳大利亚西部地区陆续发现了几十处各类金属的重要矿脉,上世纪60年代的矿藏大发现被其称为“最大的好运”,单是向亚洲出口矿产就可以收获巨额利润。 澳大利亚的崛起始于二战后的欧洲大移民,战后五十年,共有525万人从近200个国家和地区抵达澳大利亚,在政府对欧洲敞开国门政策的影响下,上世纪五六十年代,数量众多的意大利人、希腊人、南斯拉夫人和德国人移民澳洲,七十年代,白澳政策日渐式微,受越战影响的大量越南移民也坐船而来。到了九十年代,非英语国家的移民约占移民总数的70%, 进入本世纪,每10个澳大利亚人中就有4人是移民或是移民的第一代子女,澳洲大陆的经济也因移民而兴,农业和工业齐头并进,一跃成为人均GDP排名前列的富裕国家。 从蛮荒到文明的路途中,澳大利亚经受过战火洗礼,也曾有过切肤之痛和血腥复仇。 一战中,澳大利亚派出数万人的远征军支援母国,时任工党领袖说,“澳大利亚人将坚决站在祖国一边,将战斗到最后一人和最后一个先令。”四年战事下来,阵亡五万九千人。 二战中,三万多澳大利亚军人沦为日军战俘,其中三分之一没能活到战争结束,日军在战俘营中的虐待、苦力甚至食人让澳大利亚人在其后的战役中也对日本战俘进行了野蛮的报复。 太平洋战争爆发后,英国远东舰队遭受日军歼灭性打击,澳洲大陆面临失去海上保护的险境,澳大利亚当局第一次不顾英国反对,把部分陆军调回了本土,然后转身寻求美国的帮助,成为了美军在太平洋的后方基地。 1949年10月,踟蹰的澳大利亚错失了承认新中国的机会,直到被尼克松访华的消息震惊后,才在1972年与中国建立外交关系,改革开放的四十年后,中国成为澳大利亚最大的贸易伙伴,占其出口总额中的32.6%,惠及2500万澳洲人民。 时至今日,澳大利亚君主仍是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二世,但在国际外交上,只要是美国做出决定,澳大利亚必然紧随其后,在五眼联盟中同气连枝,以文明之名,行蛮荒之事。 二百多年的耕耘,澳大利亚走过了原始和愚昧,但还在走向包容和文明的途中,我想把《三体》中那句话送给这块大陆: 给岁月以文明,而不是给文明以岁月。 本文作者:东木褚,血钻故事高级研究员。 部分参考文献: 1、《澳大利亚(第3版)》,沈永兴,张秋生,高国荣,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2、《澳大利亚史》,欧内斯特·斯科特,华文出版社 3、《漫漫回家路》,多丽丝·皮金顿,人民文学出版社 4、《多丽丝·皮金顿的<沿着防兔篱笆>之解读》,刘萍 5、《体育巨星凯茜-弗里曼:点燃奇迹的人》《用“007”模式组装的开幕大片》,三联生活周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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